误解的究竟是什么事情?”范静兰接着问。
“这……”安耒霆打起了哈哈,“没,没什么,是我说错话了。”
“既然安厢指挥使觉得说错话了,那不妨再次澄清一下,免得旁人对安厢指挥使有所误会。”
范静兰紧追不舍,“方才安厢指挥使说的,有关我们范家的喜事,究竟是什么事?”
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追问到底绝对不罢休的模样,让安耒霆心中莫名生起了些许胆怯,只看着范静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反而是范静兰在短暂的停顿后,紧接着说道,“安厢指挥使这话,是在我夸了陆指挥使之后,难不成安厢指挥使是觉得我夸了陆指挥使,所以是对陆指挥使有意?”
安耒霆并不做声,范静兰笑了笑,仍旧继续,“我不过是夸了陆指挥使一句,安厢指挥使便要有这般多的联想,还真的是有点意思了,难不成我明日夸赞一句”
“婚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下自己约定乃是最让人看不起的,世人眼光如此,我身为女子,自然也得顾及名声,顾及这些事情。”
“安厢指挥使一大把年纪,自然也是知道这些的,却又明晃晃地说喜事这样的话,是指责我们范家没有规矩,说我身为范家之女没有半分教养?”
范静兰的这番质问,让安耒霆后背生了一层冷汗。
谁人不知,范静兰一直被太后带在身边,又是宫中公主的伴读,其教养皆是皇家所给,若说她教养不好,岂非是质疑太后,质疑皇家?
“范娘子,我并非是这个意思……”
“那安厢指挥使是什么意思?”范静兰道,“安厢指挥使莫要说什么开玩笑的话,所谓开玩笑,是所有人皆是笑得开怀,那叫开玩笑,可你却以贬损我范家为目的,怎能称为开玩笑?”
“而若说开玩笑,安厢指挥使为何不说旁的话,反而单单是拿我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