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可能对他的询问做出回答,只伏在他胸前蜷缩成一团,垂着脸,带了幽咽的哭腔。皇上心疼的无以复加,他的脸贴着她的额头,沉吟片刻,召袭予进来:“你说,娘娘今日有何异常的地方?”
袭予踌躇地看了皇后一眼,思索了很久,答道:“奴婢一天都在贴身伺候娘娘,一切如常,只不过在一刻前娘娘好像呼了声痛。可是奴婢们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娘娘玉体并未有任何损伤啊。”
“痛?”皇上不明白皇后的意思,只能胡乱猜着,“浅芙,是僵卧久了骨头痛吗?朕这就帮你翻身……”
皇后见他不理解自己的意思,痛苦无法得到缓解,便着急起来,低声啜泣。皇上怕诱发她的心疾,连忙道:“浅芙别急,是朕太笨了,朕再想想啊!”
嘴上说着,手伸向皇后的被子下面,果然干爽,恐怕是尿路憋涨之痛了。唤袭予拿来新的尿布,正欲为她按摩排尿时,皇后却发起脾气来,微喘着,任涎水横流,两条腿抽动着,打起了摆子,有犯病的迹象。
皇上心急如焚,只能一面先按摩她抽搐的身体,一面急忙传召太医。我思忖片刻,忽然有了答案,轻声问道:“陛下,娘娘的月信一般都是哪日来的?”
皇上闭目片刻算了算,骤然睁目失笑道:“是了,就是这几日。朕真是糊涂了,竟慌得将这事忘记了,多亏你提醒。袭予,去熬一碗杜仲贝母红糖水来,召予,去取个汤婆子来。”拂过皇后微凉的脸颊,“浅芙,朕给你换上月信帕子好吗?”
皇后只是茫然地望着,没有反应,仿佛根本听不懂他说的话。皇上伸手摸向她的胯间,不一会儿已经湿了。随着针灸的刺激,如今她排尿偶尔会难以自主,大部分时间都是失禁的状态,时时漏着,却根本不自知。要给她换上草木灰作内里的月信帕子,皇后却有些不自在,一壁闪躲一壁冷汗涔涔地抽泣。葵水染红了她雪白的裤脚,宛若雪地上绽放的妖艳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