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的状态又是怎么回事?”
“殿下,您还记得您成年礼那天的事情吗?”
看着曦姮好似回想起了什么的模样,希尔麦低低的笑了一声。
“您被去父留子的祖父,出于憎恨,死前对他的孩子下了一个诅咒,这个诅咒本该属于冕下承受,可您出生了……”..?
“我是您亲自初拥的后裔,又是您最深爱的爱人,冕下他告诉我,他可以将借由我和殿下之间的联系,以殿下对我的执念,将诅咒转移到我身上,可……”
“我太弱了,弱小到甚至不能替您承受诅咒……”
“好在,我的努力也不算是没有丝毫效果,只要您能一直保持绝对的意志,便可以保留住理智……”
“冕下说,只要您找不到我,您就会将追寻我当成重心,永远冷眼沉静的看着所有世界,我永远都会将成为您理智守卫的最后一道底线……”
“可是我太想念殿下了……我真的真的好想念殿下!”
希尔麦贴近了曦姮。
微微的颤抖伴随着好似要将心都掏出来的情愫,字字泣血。
“对不起殿下,对不起殿下——”
我之前不知道,我之前真的不知道……
即便是您失去了理智,您也会记得我,也会认出,也会为了我而回复。
原来,我才是您诅咒最后的底线……
原来,什么深沉的执念,都比不过您对我的爱……
“哈?”
曦姮沉默了良久。
这才缓缓的扯开了唇角。
她眸色阴森的看着此时伤痕累累的希尔麦。
“你以为我会感激你?”
“你以为我会因为你对我的牺牲感到动容,心里觉得很感动吗?”
“我告诉你,没有!”
冷淡的话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