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尴尬笑了声,“老夫是想问……您几乎每两日就会改一次药方。”
“可老夫从业几十年,从没见过病情好转如此快的例子。您是怎么做到的?”
其余太医纷纷凑上来,求教,“是啊祁夫人,您是怎么做到的?”
云皎月单肩背着包袱,干干赔笑。
讲道理,她是控制时间流速,生生缩短了九皇子病愈的时间!
要是正常治疗,她也没见过每两天,每个阶段病情都有明显转变的例子。
同为大夫,不好糊弄。
给出真实存在的理由,“年幼者若得病,病程一般都较短,容易康复。”
“再有,孩子的新陈代谢比较旺盛,通常对药物的吸收能力也比较好。”
纵使不理解所谓的新陈代谢。
但太医们多少也能理解云皎月想表达的意思。
有太医不是很买账,暗怪云皎月藏私。
“只是这样?”
云皎月点了点头,“当然了,我还以独门的针灸疗法作为辅助治疗,这才加快了九皇子病情好转。”
太医们听见独门二字,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无论哪行哪业的人家,独门技法,都能子孙世代相传,没有告知外人的道理。
院使心中惋惜。
可惜自己身为医痴,有生之年却无法探知其中奥妙。
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睛亮了亮——
他家有个聪慧的孙女,今年虽说只有七岁,但他记得祁家三房还有个公子,年纪也才十四五岁。
等祁文朗及冠,他家孙女也该及笄了。
不如在三房还未出功名时,就和其多加往来。
即使无法过几年定亲……
好歹也能和祁昭昭处好关系,间接学些云皎月手中的医术。
总归祁家欣欣向荣,相处总是没有坏处。
云皎月伸手在院使眼前晃了晃,“院使大人?您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