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有人传话,说近日祁夫人的府上,有个生病的婢女。”..?
张贵人没心思去关注什么小婢女,挥手示意小太监拿药方去水煎。
回过身坐在凳子上,单手搭在方桌边沿,“婢女生病有什么好传话的?”
轻笑,“郑贵妃你真是牙行转生,一日没兜揽闲事就不舒服。”
“不过东厂也是,好端端去盯梢婢女,真是白瞎了朝廷给他们发的俸禄!”
郑贵妃脸上悠闲神情一僵,嫌恶扫了眼死对头。
不管从外貌还是出身,亦或者是才学,张贵人都没有丝毫可以和她比拟的地方。
偏偏整个后宫,就张贵人一人不仅是大齐人,膝下还有个喘气的皇子。
压住心中汹涌澎湃的怄火,刚想说话。
皇后微启薄唇提醒道,“张贵人,东厂监视平民百姓的职责,是陛下授予。你不要妄议。”
张贵人撇嘴,依旧不满却没再说话。
直到郑贵妃将积攒的火气全部集中在云皎月身上。
意有所指咬牙道,“东厂探子说,学士府婢女的病情,和我们九皇子一模一样!”
“都是一模一样的浑身发黄,每天不怎么进食却吐个不停,还发烧!”
张贵人愕然,怎么会这么巧?
想起前几天太医告诉她,自己儿子的病来得蹊跷。
她长了个心眼,特地派人在宫中排查。确定没人在当下患了类似的病。
发问,“学士府的婢女,怎么会和煜儿得同样的病?!”
郑贵妃呵笑了声,确定死对头中了自己的圈套。
幽幽道,“这谁人能得知?”
“不过婢女出自学士府,你要真是有疑问,或许可以直接问祁夫人。”
话毕,张贵人眼底秒速升起阴沉沉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