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面。”
“东厂夜里有人急报,宋驸马……明明是被你亲自拿帕子捂死的!”
“你因一己之私权衡礼拜杀兄,这事情,难道还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宋枝巴掌大的小脸煞白,惊恐地眼睛瞪得浑圆。
想矢口否认。
下一秒眼角余光下意识落在乌泱泱的东厂侍卫身上。
平心而论,陈平的确足够给面子。
东厂本身就可以随意缉拿臣民。
她何必要逆着陈平说话?
还不如顺驴下坡,忍下一时的怨气。
好过真被东厂的人捉拿,彻底毁掉自己的名声和未来!
宋枝宽袖遮盖住的双手紧紧握住,咬着牙从手腕处摘下种水上等的翡翠镯子。
侧身挡住大多人的视线。
识相塞进陈平手里,打点后,毕恭毕敬道:
“陈内侍,我父亲西宁侯疼爱我,比宋琰更甚。”
“您若是能替我保守秘密,我和父亲往后一定多多孝敬您。”
陈平垂眸瞄了眼手心里的镯子,扯了扯嘴角。
不知何时,已将镯子收入囊中。
没正眼看宋枝,“宋小姐,闹剧已经发生得够久。”
“还不快请回?”
宋枝压下心中燃烧着的怒火,从牙齿里艰难蹦出一字:“好。”
没了身为驸马的亲兄长……
她就是只落魄的凤凰!连一个阉人都敢给她使脸色!
抬手示意丧事队伍去西宁侯府。
宋枝离开学士府门前,晦暗的眼神下陡然间凶光乍泄。
一股难言的羞辱感涌上心头。
按下决心——
等父亲回京后,一定要让他送她进宫。
与其指望裴氏那个毒妇,草草给她指婚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