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七三分润方案,也愿意说清今日望沧楼的事情!”
云皎月神情冷峭似凝聚出冰凌实体,“可是高老,我之前说的是,你得在我府中之人回来之前招供。”
眸色阴暗一片,饶有兴趣盯着这个能当自己爷爷的商户。
勾了勾薄唇,刻薄道,“现在她们都回来了,你不觉得你肯说清事情的时间太晚了吗?”
高老在京都生意场上风光那么多年,谈判时的气势还是有的。
泰然注视云皎月,沉着声音坚定道,“不晚。”
“祁夫人总听过一句话,冤家不可结,结了无休歇。”
“老夫知道祁家势大非高家所可比拟,但我们两家要是真较起劲……”
八面玲珑笑了笑,“鹬蚌相争对峙。损伤实力彼此不说,恐怕还会让别人乘虚而入得利。”
“眼下老夫已厚着脸面求和,夫人又何必冒着树敌风险,继续较真?”
云皎月目光微微凝滞住。
单手闲适摩挲着手腕上戴着的一圈碧玉珠串。
盯着对方那双浓黑沉静的眼睛,买账道,“我可以给高老你这个面子。”
“但有一点,希望您往后不要再为人棋子算计我。”
“否则,您这一家老老少少,我必一一报复。”
高老嘴角抽搐几下,被云皎月教训也不生气。
这些话,是要挟也是忠告。
高老敛下神色,“今日邀祁夫人去望沧楼,的确有设计你入局的意思。”
“只是……我们真没想害你。”
怅然,“我们高家依仗的人,夫人也认识。”
事情已成定局,学士府的婢女知道是谁的人手进了望沧楼。
那他已经可以先供认。
只需事后再对幕后的主子,装作是东窗事发后不得不告知实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