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止住王银继续的禀告。
只见宁顾行眸中的杀意如蒸腾水汽浮起,起身往房外随口叫了几个人。
招呼道,“你们几个跟我走!”
带着十余个手下,在街道横冲直撞,驾马赶往学士府。
王银望着宁顾行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是你自己不想听的,可不能怪我没禀告完啊。”
学士府。
云皎月乌黑明亮的眼睛清澈如秋水,步步紧逼,“宁夫人,我知道你看不上宁顾行这个袖里藏刀的活阎王。”
“如果非要你在自家兄长和夫君之间选,你会义无反顾选择兄长。”
“所以宁夫人……”
云皎月笑了笑,淡淡道,“我用你的名义雇了艘去往安南的商船,姜世子妃就在商船上。”
“只要你肯将拱卫司的通行令牌交给我!我保证,死士和认罪书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京都,如何?”
昨晚她去了趟尼姑庵,亲手拿到了官银如何支出的账本。
而后她命人低调雇了艘商船,趁着夜色将姜世子妃所需的铜钱成箱装入船中。
她不敢堂而皇之地给对方银票,只因银票上写有祁家钱庄的名称。
故而她给了对方可以在边境钱庄支取一定银两的信物。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裴瑰这个东风交出可让姜世子妃在大齐境内畅行无阻的令牌。.?
裴瑰脑子很乱,自家兄长和宁顾行的身影不停在她脑海中交替出现。
诚然云皎月说的没错,她会义无反顾选择护下她的兄长。
可宁顾行……
不知怎的,她竟然不想把这个平日里自己讨厌至极的男人,推向危险的漩涡。
紧咬牙关瞪视云皎月,心里门清,“说的好听,什么让我交出通行令牌。”
“安南是藩属国,这艘船一旦开在汪洋大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