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反驳,“祁夫人你不要妄言!”
即使从云皎月口吻中听出自家兄长的确和火烧案有关,但还是选择袒护!
她在京都没有心思关注底下州县的事情,但前几日听西宁侯夫人提了一嘴。
关于这起传至京都的火烧案,原委她有所耳闻。
好似云皎月蛮不讲理非要污蔑忠良。
抓住重点激愤发问,“囤粮村,难道不是姜世子派人抢粮未遂烧的吗?”
“那件事情过后,陛下才派了西宁侯前去镇压。”
“我不明白你为何非要将事情牵扯到我兄长身上?如果你说我兄长就是火烧案的幕后黑手,那你证据何在?”
“那些死士就是证据!”云皎月声音铿锵有力。
视线掠过她精致到无瑕的容颜,知道对方乱了阵脚,凑近裴瑰身旁。
一字一句道,“他们早已写下认罪书。”
“连带何年何月何时何地,如何成为裴家死士的经历也写了一份,种种细节都经得起考证!”
云皎月不怕裴瑰愤然作色,就怕她情绪毫无波动。
进一步要挟,“宁夫人,我说这些不是因为沾沾自喜拿到裴家把柄,更不是想揭发你。”
“我只是想和你做一笔我们两个都能够接受的交易。”
此时此刻的拱卫司。
王银立于宁顾行身旁,总结着司里暗卫昨日探查来的日报。
声音还未停下,“昨日陛下给了掌印侄孙一道恩荫旨意,封他为千户。”
说到,“想是因为段副指挥使在陛下面前哭了一通,陛下为化干戈为玉帛,才让段大小姐……”和那位千户成婚。
话没说完,宁顾行听到府中婢女来报,裴瑰单独去见了云皎月。
他心不在焉骤然抬首,猛地将手里捏着茶盏砸向方砖地面。
这道声响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