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脑。
不等霜商回答,不远处薛福儿的声音及时接上:
“议了两句。”
“二十几天前,陆大人率领不少官员,要求陛下不因私欲,而按照律法责罚宋驸马。”
“陛下破天荒没有生气,只说了句有理。此事一来二去莫名就搁置了。”
话音落下,一旁领着薛福儿路过廊上的程二冲着云皎月拱了拱手。
笑道,“方才薛小姐来了。正要领着她来见夫人你呢。”
云皎月点了点头,示意程二他们都退下。
连霜商和烟景都打发到一旁去。
薛福儿手里拎着新鲜出炉的栗子糕,油纸包裹不住往外逃的清香。
她稍稍抬手摇了摇糕点包,“前阵子我和杜家公子定了亲。”
“原本是想邀你过府见证,可惜学士府外传你抱恙,只能作罢。”
“后来得知你不知何时出了京,心里就有数是你家夫君出了事情。”
云皎月不置可否,示意薛福儿去内院坐坐。
她喜欢聪明人,乐意和对方多多来往。
两人一同去了书房,云皎月亲自给人泡了上好的云雾茶。
茶水冒着白气,直冲干涩的杏眼,吸了口茶香,内心疲态减轻不少。
抿了口茶,“你是收到我义姐的请帖了?”
薛福儿绯红薄唇扯了个悠然笑意,矜贵优雅点了点头。..?
肉眼可见,定亲后,对方稳重不少。
云皎月轻轻笑了,稳当如薛福儿这样的待嫁妇,即使是在未议亲前,也不至于隔着老远都能听见走路时发出的环佩作响声音。
显然对方是故意提醒自己,她来了。
薛福儿拆开包裹栗子糕的油纸,拿起一块吃了口,“前不久,西宁侯夫人屡次邀约芙蕖赴宴,品茶宴、赏花宴,流水的宴席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