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祁长瑾早就说明白不会给云柏林开后门。
连送云柏林去军营都是用折磨的由头。
云长东这是打上了如意算盘。
非要把脏水全都泼到她和祁家身上。
认为要是姜王府事成……
他能借这次洗钱的机会,给自家儿子谋官职闯出路。
要是姜王府不幸事败,她和祁长瑾自会收拾烂摊子,想法子给祁家脱身。
这样云家也能连带着平安。
左右他横竖不吃亏。
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云皎月眼神渐渐被阴鸷取代。
白净脸庞愠怒难止,既然云长东和陈富这次妄想拖她下水!
她就算自损八百,也不会让人好过!
忍着汹涌脾气问随身的两位侍卫,“你们叫什么名字?”
侍卫双双抱拳,敬畏,“小人周武。”
“小人姜政。”
云皎月点头示意,打起疲惫不堪的精神。
说着客套话,“你们以前都在杜大人手下办事。”
“如今青州左右布政使位置空悬,衙门多少都由你们说了算。”
引出正题调兵遣将,“我有事情想麻烦你们去办。”
“夫人尽管吩咐!”
“杜大人将我们派给祁大人差遣,我们自当以侍奉两位大人的态度,听命夫人办事!”
云皎月清冷杏眼中不悦淡下几分。
对上两人目光,“如此最好。”
“周武,我需要你去衙门毁掉祁家收购陈家一半产业的契约证据。”
“无论是制香坊还是窑厂,契约都得毁干净。”
阴冷视线扫过桌子上厚厚一沓的卖身契。
将身契全扔进雅间的铜盆里,拿火折子烧掉。
不一会儿身契被点燃,铜盆冒出缕缕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