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她这种只想过安生日子的人生存。
这里,不能再长久待下去。
最晚等到姜王府被处决那日。
哪怕是付出一切代价,她也要处理好和离一事离开。
云皎月脸上的轻柔之意凝结,抬了抬眼皮。
缓声,“我抓你……是为了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活命的机会。
“拱卫司暗探无数,各家官员府邸,少说也有眼线。”
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内线。
“我想让你心甘情愿受我掣肘,成为我在拱卫司安插的一把利刃!”
就算真玩不过那群玩弄权势的老狐狸,也能搓一搓他们的锐气。
云皎月腹诽着自己的潜台词。
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戾气,抛出橄榄枝:
“做我的内线,我会帮衬一把你家的海产生意。”
“你办砸宁顾行吩咐给你的差事,也不用怕被问责。我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定能保你身家性命,步步高升。”
王银缄默不语,阴鸷眼底满是古怪。
冥思苦想不明白,问道,“你为什么选我?”
云皎月抿唇,纤细手指扶了扶额。
有些艰难地开口,“我本来不想说,但你既然问我,我便告诉你。”
“因为你蠢,算计王麻子时,正好时运不济撞到我的手里。”
“额……”
王银语噎。
云皎月话锋一转,没太给人难堪。
挽尊道,“不过你够狠,我偶尔也会欣赏行事狠辣果决之人。”
王银手腕被麻绳勒出红痕,疼痛之下双手挣扎磨破皮。
云皎月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拔出匕鞘。
指腹浅浅摸了一把头尖而薄的锋利匕刃,眼眸不带人性和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