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所轰炸。
被这几句话,惊得合不拢嘴。
事实还真如云皎月所说。
他记得吃酒打牌时,其他当差之人提及过,他们的确可以挟势弄权、罗织罪名,再诬陷异己铲除!
脑袋缓缓清明,开了窍。
那条从眼角延伸到嘴旁的蜈蚣疤痕,既狰狞又扭曲,脸部肌肉戾气浓重。
懊恼起来……
是他自己太没有耐心!
如果他有足够的耐心,大可以等自己羽翼丰满,再借他人之手给王麻子安上罪名!
而非不够聪明的,误以为能借非礼段月蔷之事除掉王麻子。
王银眉头紧皱出三根线,今日落到云皎月手里,恐怕难以有生路。
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一定会小心谨慎坐上人上人的位置,再借由别人的手除掉眼中钉!
“祁夫人,王麻子的事情,是我行事不够谨慎。”
“要是明日段副指挥使真要杀我,又或者宁大人要指责我办事不力……这些后果,我都承担!”
阴沉着脸庞,怒己无能。
愿赌服输,中气十足道,“你要是想抓我去和段副指挥使示好,我认!”
“谁说我要抓你去和段家示好了?”
“什么?”王银猛地抬头。
遮掩不住惊诧,愕然盯着,“如果你不是为了向段家示好,那你让人抓我干什么?!”
疑问声回荡在宽大的堂屋,外头传来缥缈虚无的吵闹声。
是商道上传来的声响。
云皎月双眸微凉,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今夜武定侯出动人马,维持灯节秩序。
还有她近月看到京都掀起的那股奇装异服之风,无一不和她想早日推倒姜王府有关。
暗下决心,京都这个大染缸,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