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你的姐夫王麻子……今晚非礼段小姐未遂,被杀了。”
被杀了?!
王银脑袋一片空白,耳畔回荡着云皎月所说的这三个字!
窃喜情绪涌上心头,瞬间占据方才见到云皎月时的惊恐,嘴角抽搐发出笑声。
阴森吐出一句话,“死了,可真好啊。”
说完话,王银的神情短暂陷入一种放松状态。
丝毫没有注意到女人告诉死因,只是在试探。
他仿佛忘了自己正被五花大绑,又或者是觉得王麻子死了,自己即使死在牙行也值得。
胸腔中不断发出愉悦变态的笑声。
云皎月微不可察将青年的反应收入眼底。
抿了抿薄唇,这种得知亲戚死后连装都懒得装,只余肆无忌惮的奚落反应。
足以证明这个王银,太过疯狂。
云皎月阴鸷眼眸恰如潮汐翻涌,懒懒靠在太师椅靠背上,
瞥了对方一眼,“王银,你别高兴得太早。”.?
“你的姐夫虽然死了,但是如果宁大人知道你办砸了他的差事,你想想你在拱卫司还能待下去吗?”
“今夜段小姐的清白,可未受损。”
云皎月字里行间维护着段月蔷的清白,不断给人施压。
“另外,如果南城兵马司副指挥使,也就是段小姐的父亲。”
“他要是知道是你这个兔崽子安排的王麻子。你说……他会不会杀了你?”
王银声音遍布森冷寒意,怒问,“关我什么事情?我是受宁大人吩咐办的事情!”
“段副指挥使就算心里有恨,恨的人也该是宁大人!”
王银懊恼愤怒情绪遍布四肢百骸,被捆绑在后背腰际的双手,紧紧握住。
袖子下青筋暴起——
荷塘巷尽头是水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