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烟景和霜降,绕了不少路。
去了翟大牙行。
聂韬捆着拱卫司的侍卫王银,在牙行待了许久。
聂韬此前还不知道翟大牙行和自家二小姐之间的关系,待了一炷香时间,翟大围着他嘘寒问暖拍马屁。
一来二去,就知道他们二小姐已经收下牙行当下手。
云皎月从后门进入,直奔堂屋。
视线里王银被聂韬五花大绑,嘴里塞着臭抹布,咿咿呀呀叫嚷着不知道在骂些什么。
“你们几个都出去,我单独和王银谈谈。”
云皎月面无表情,一句话落下,翟大和聂韬各自带着下属从堂屋出去。
两个婢女也到屋门口守着。
云皎月冷漠打量着王银,上位者强烈的压迫感气势逼人。
这是个大约二十岁的青年。
长得不似他姐夫王麻子那么难以入目,但也委实不好看。
脸上有一道长长的蜈蚣疤痕,伤疤绝非后天意外能生成。
倒像是被人刻意,拿匕首一刀一刀划成的。
云皎月端庄坐在太师椅上,凌厉眼神掠过对方,后者触到不可避免的视线,一怔。
王银认识云皎月,他是在望沧楼那夜之后,被收入拱卫司。
如今的拱卫司上下,都知道宁指挥使在学士府女主人手上吃了大亏。
瞳孔紧缩,只觉自己犹如雨天时坠入蛛网的猎物。
喉咙处像是有蛛丝在不知不觉中收紧,他惊了,“你……你是!”
含糊不清的话从臭抹布里传出,云皎月费劲许久才听清这两个字。
她居高临下睥睨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左手手肘抵着膝盖。
弯腰伸出右手,将抹布从对方嘴里扯出来,扔到地上。
眼神瞬间变冷,严肃道,“王银,告诉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