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自家庶妹看着不起眼,必会因为需要仰仗娘家,而待她的儿子好一些。
刚开始事实的确如预料的发展。
只是后来武定侯府接二连三地出事情,娘家掌权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江夏侯夫人就起了心思,索性钻研起房中术,彻底笼络住江夏侯,还生了李源。
有了自己的儿子,看李敬之就越发不顺眼起来。
也不知道何时起,李敬之这个名正言顺的江夏侯府小侯爷,就越来越不被侯爷待见。
“逆子!你想干什么?”
江夏侯极力压抑着嗓音,气得不行。
察觉到周遭有数都数不清的眼睛,正在暗暗观察他们这对父子。
江夏侯双拳紧紧握住,逐字逐句警告道,“今日是文安公主大婚的日子,你最好不要生出什么事端!”
“否则,我定会将你娘!刨土移棺!从侯府祖坟里迁出去!”
李敬之双眸阴暗,戾气似在阴雨天气里,潮湿茂密草丛中缓缓爬行的毒蛇。
咬紧牙关杀气翻涌,“父亲是要扰得人死后不宁?连死了二十几年的人!都要动土将人迁出去?”
江夏侯没什么耐心,看人动怒,隐隐以为自己占据上风。
幽幽要挟,“敬之,你搞错了。”
“不是为父要扰得人死后不宁!是你,是你这个不孝子非要挑起事端!”
“你要是不回京,为父能采取这种不体面的措施胁迫你?”
李敬之在荒凉的泽州待了数年,见过的人多了,他就越发认知人性的险恶。
五年前,方婉的亲生父亲,当初时任户部右侍郎的高季迪,之所以身陷文字狱被腰斩,其中也少不了江夏侯府的手笔。
这件事情,还是他远在泽州时,听闻李源和姜寻宁顾行关系非凡,才逐渐想明白的。
而且这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