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时,军器局就显得尤为重要。”
“上次户部侍郎贪污,你不是还怀疑贪污的银钱,是落到姜王府手里,专用于收兵买马锻造兵器了吗?”
云皎月自认为找出的理由还算合理。
唇角微翘,敷衍起来,“你就当我是出于防患于未然,给出的建议。”
祁长瑾没松开握着云皎月瓷白柔软的右手,指腹有一茬没一茬摩挲着她的手背。
暗暗思忖。
单手支颐着目光扫过云皎月,总觉得面前的女人,样貌和从前不大一样了。
或许是相由心生的原因,即使是同一张脸,给人的感觉也大不相同。
“你说的话,我听。”
祁长瑾流畅的下颚线抵在女人肩膀上,贴近她,“你刚刚在看什么,我也看看。”
云皎月不吭声了,其实她大可以往旁边挪挪位置。
他想看热闹,就给他好的视角去看。
肩膀被下颚抵着,车内更闷热了。
云皎月热得伸手往脸上扇风,炸呼呼的,小脸呼气的时候嘴巴略略撅起。
不等祁长瑾伸手去戳人时不时鼓着的脸颊,马车已经行驶到一处私宅巷口。
云柏林拼命催促着家仆赶马车。
终于追上亲姐姐和姐夫的马车,“姐夫!”
云柏林还是不喜欢云皎月,就算被压迫拿捏住,也不喜欢。
而且现在的云皎月,和当初被他抢压胜钱不给的云皎月比起来,还要惹人厌恶!
但他没有办法,识时务者为俊杰。
在命面前,颜面算个屁!
“姐夫你等等我!”
云柏林下了马车,快步跑到祁家的马车旁,在一侧走着,没好意思主动掀纱帘。
云皎月注意到对方,看她一脸不爽,但是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