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乐于让她装晕。
双手碰上云皎月的腰际,将人打横抱起。
隔着丝质衣料,祁长瑾双手能触及对方肌肤的柔软。
怀中的人软得就跟只猫似的,触摸时好像哪里都很舒服。
不太想放开。
沉思片刻,“那岳父晕倒的理由,是你想,还是由我说。”
云皎月瞥了眼被钳制着的云柏林,“让他找理由。”
云柏林家庭地位产生变化后,神经异常灵敏。
知道云皎月说的是他,脑子在疯狂转动。
祁长瑾淡淡应了声,看着小舅子,面容顷刻间冷峻下来,气势威压得人透不过气。
用力将云皎月埋入自己的怀中,不让人看到她装晕的表情。
祁家家仆松开云柏林。
云柏林抖了抖手臂,手臂肌肉被勒得有些酸。
打开大殿房门,率先走了出去。
门外仍旧围着不少看客,云柏林脾气很大,“看什么看?都给我滚!”
喊着云家家仆,编造的话说不出口。
他眼角去偷瞥祁长瑾的神情,见人不耐,自己顿时跟被赶上架的鸭子似的。
脱口而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们的老爷,我的亲爹给抬到马车上去?!”
转过身,硬着头皮对着祁长瑾道歉,“我……姐夫,我对不起你和姐姐。”
“是我把我娘气出病,还泼脏水给姐姐。”
“刚刚事情真相大白后,才让姐姐伤心到昏过去,连带着我爹,也被我给气晕。”
云柏林袖子里的拳头紧握,他这辈子撒过很多谎。
从来没有哪一次,说话像今天这么不容易!
说完话,云皎月莫名立住了娇弱善良的人设。
这种人设即使对她来说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