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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骇无状,“云皎月,你……你让青楼女子这么亏损爹的身体!你疯了?”
云皎月看云柏林被家仆压着不敢回头,“我的草包弟弟。”
“这种时候,还是维持些体面,叫姐姐吧。”
拿住对方命脉,“爹亏损身体,最大的受益者可是你!”
“他不能再和人生育,家里的那些东西,不都是你的?”
话锋一转,云皎月凑到云柏林身侧,捂住嘴,像是说了什么不准确的话。
补充道,“不对。”
“要是你以后继续不识趣,哪怕一次!”
“等你没了命,家里的那些东西,只会是我的。”
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唇角微勾,“柏林,你最会欺软怕硬,见风使舵。”
饶有趣味警告,“以后……听话些。”
“只要你听话,万一我看你顺眼了,姐姐说不定还能成为你的依靠。”
云柏林窘迫盯着云皎月,肩膀被拍过的地方麻麻的。
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确信爹娘根本压制不住这个行事出格的女儿,他也没有风险再挑战一次她的底线。
没说话,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云皎月晃悠到祁长瑾跟前,事情解决完了,再占用城隍庙就不太有必要。
双手勾住男人脖子,在让人背和抱之间,选择了抱。
背着,该碰的不该碰的,全都有了肢体接触。
祁长瑾感受到突如其来的亲近,漆黑双眸盎然渐起。
云皎月没注意到这种细微的神情变化,“人言可畏,如果我爹躺着出去,而我是走着出去。那青州城里的好事者,一口一个唾沫都能把我淹死。”
说了一句,“你抱我出去。我装晕。”
祁长瑾觉得事到如今,装晕的确是当下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