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
她擦了擦自己眼角的眼泪,把云皎月拉到一边说话。
“皎月,你是不是还在怪爹娘和弟弟?”
“其实你和长瑾离开青州的时候,我们是想送你一程的。娘连一百两银票都准备好了!”
云皎月眼里划过危险轻蔑的恼意。
一百两银票,都不够云柏林和狐朋狗友厮混,在青州花天酒地吃上三天!
对原身还真是大方。
她耐着性子,轻讽道,“是吗?那为什么,爹娘没有来送我?”
“那是因为!你弟弟那天身体不舒服,闹肚子上吐下泻,你也知道,你弟弟胃不好。”
张氏忙是解释。
云皎月浑身弥漫着的冷意更加盛盛。
再也忍不住,冷冷笑了一声。
云柏林胃当然不好,每天喝酒吃肉,三天两头吐得要死不活。
这种程度的身体不舒服,她完全见怪不怪。
云皎月故作恍然,善解人意道,“是这样啊?”
“幸亏娘特地和我解释了一遍,要不然我还以为弟弟是半只脚踏进了阎王殿,命都快没了。”
“说清楚了就好,我也能安心。”
在张氏的眼里,儿子的一切大过天。
她点点头,正儿八经道,“你弟弟每回酒喝多了,可不就是和半条命都没了一样吗?”
云皎月咋舌,好一会儿被堵得没说话。
她算是知道云柏林听不出好赖话的缺心眼是哪里来的。
视线扫向张氏,“娘要是什么事情,我和长瑾就回府了。”
“祁家几个月没住人,最近离开青州前,我和长瑾会有很多事要忙。”
丑话说在前头,“这几日我们也没什么时间顾到娘家,还希望娘能不要怪罪。”
张氏瞳孔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