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师父的生气!”
云皎月撇撇嘴,主动认怂,也不说话了。
谁让李大儒现在是尊大佛,以后指不定还要他多加提携祁长瑾。
坐到孙鹤身旁,看他现在身体恢复得很好。
脸看着和烧伤前固然没法比,和正常人比起来也没那么自然。不过样貌,还是比做手术前好了数百倍。
孙鹤现下也比烧伤带严重疤痕时,自信不少。
练字时,随口提及,“祁少夫人,师父说我启蒙太晚。”
“若是走科举的路子,这辈子颇难发迹。”
眼神满是对李大儒的敬意。
扯了扯嘴角,“他说等我脱离人犯罪名,就送我去青州总兵卞建业的手下从军。”
云皎月眼底闪过一缕诧异,转头问着李大儒,“李大儒,军队里也有你的人脉?”
李大儒神采飞扬,缓缓捻须颔首,“我的弟子卞良,是青州总兵卞建业的嫡次子。”
“他在京都任职,虽是文官,不过往老家自家父亲手里塞人历练,也是易事。”
云皎月双眸幽深起来,她记得大齐国皇帝殡天之际,正值内忧外患。
其中有数以万计的将士,几月间均惨死在沙场。
青州离边关不近,但是也不排除战乱时,从青州调兵遣将的可能。
云皎月满肚子的话想对孙鹤说,只是视线对上孙鹤那双充满希冀的眼睛。
劝说的话语瞬间堵在喉咙里。
转而措辞道,“从军要受的辛苦,不比科举少。”
“你既然已经选了这条路,那我就祝你有万里鹏程,光辉灿烂。”
“只不过沙场上刀剑无眼,你还是小心为上。”
孙鹤握笔的手逐渐用力,眼睛亮堂堂的。
由衷笑着,激动,“祁少夫人您能祝福我从军,我实在是心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