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解释,“长瑾是人犯,他的这些师兄弟就算再想帮他,想以生意往来的方式接济你们夫妇。”
“也不会各个都要那么多罐颜料。”
“你瞧,这个要五百罐,那个要一千罐。就那些连家中不经商,专心从政的弟子,也专门要了颜料。”
李大儒洋洋得意,就差说着之乎者也,慢悠悠晃了晃头。
心情逐渐又变好。
故意考问云皎月,“皎月你说说,这是什么缘由?”
被提点后,云皎月清澈双眸瞬间泛亮。
看李大儒的眼神,愈发来劲炯炯有神。
坦白说,一开始李大儒来沙橘村时,她还有些看不顺眼。
现在的话,她只觉得李大儒这人,有傲气是应该的。
云皎月双眸中光彩潋滟,开窍了,“这是他们收到风声,知道长瑾即将洗清冤屈?”
“所以提前向长瑾道贺,也在率先示好?”
云皎月来了兴致,突然想到李大儒在京都教学裴家大公子读书时,年纪也才比祁长瑾大了十岁不到。
这些年,李大儒弟子无数,经商的经商,从政的从政。
这些弟子师从同门,以后祁长瑾在京都办事,亦或者祁家回青州做生意,他们可都能帮得上忙!
望向李大儒的眼神增添敬意,“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打趣着,“我看,这话说得还真没错。长瑾有您这恩师在,以后前途远大!指日可待!”
李大儒耳朵被吹捧得有些软,认识云皎月这么多年。
这徒弟媳妇说话,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讨喜过!
回过神来,眉头皱起来,“我门下弟子虽数百,但我的年纪,也才四十。怎的就老了?”
像是跟自家人斗嘴,瞪了眼云皎月,“我说你不会说话,就别说。”
“省得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