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两眼,就闹得要死要活。
吴铁山那会儿还来他家闹事,行事说话彪悍得不行!
他这才供着吴花那么多年,惧内惧得连骨气都没了!
李祥子直挺着脊梁,郑声道:“再说,我们沙橘村虽说有不少人犯,但是我李祥子不是人犯!”
“我穷是穷了点,可想要个清清白白的妻子过日子!难道还错了?”
云皎月彻底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吴家老年丧子,女儿又坐了牢。
现在不得不来抢李柴回去,当吴家孙子。
而李祥子,他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也深知吴花一家秉性不行。所以不舍得,也不愿意让李柴跟着吴家生活。
云皎月眼神有些飘忽。
身为大夫,她见过许多悲惨病例。
现代还好些,起码就医,相较而言并不难。
可在大齐国大荒县的村里,怕是有些人死了,都不知道是死于什么病。
云皎月双手环抱胸前。
有些话,就算说出来是噩耗,她也得说!
一方面是吴铁山夫妇和李祥子父子都有知情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沙橘村的安稳。
要想把这对老夫妇赶出村子,还是诛心为上。
“李婶子,敢问你这些年,是否腿部怕冷,有些麻木。”
“有时候走路容易跛脚,不仅腿脚溃烂不愈,晚上还常常睡不着觉?”
沉思半晌。
继续微启薄唇道,“并且不只是你,你那早逝的儿子,也有这种症状。”
“我说的,是或者不是?”
话毕,李婶子顿时愣住。
吴铁山也瞪大眼睛,吃惊望着云皎月。
他们这对夫妻俩,早就听说沙橘村的云皎月是神医。
可再神又有什么用?在这女人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