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是膝下无子,那为何当初吴花谈婚论嫁之时,不找个家贫入赘的女婿,反而要把她嫁出去?”
云皎月想不明白,在古代,讨要外孙回去养的人,富贵人家倒是不少。
可在经济才刚刚回暖的大荒县,这种情况就显得十分罕见。
等她视线幽幽挪到吴婶子身上。
看对方一直用手按压着鞋袜,鞋袜渗出污渍,隐约是脓汁。
即使隔着半丈距离,也能闻见散发出的臭味。
云皎月皱了皱眉头,这臭味气息和污渍的颜色,怎么感觉像是得了老烂腿?
倏地有些顿悟前因后果。
这时,吴铁山脸上不满。
像是听到了什么伤心事,闷哼一声,怨愤盯着云皎月。
吴婶子也不说话,但是又开始咿咿呀呀地哭,哭得更伤心了!
李祥子没有办法,看向云皎月。
出于无奈解释,“祁少夫人,我也顾不得在二老的伤口上撒盐。”
“两个月前,我小舅子跳山自尽。这不,吴家没了传宗接代的后人,上次我们夫妇就答应,要是能再生一个孩子,就过继到我小舅子名下。”
“吴花犯下大错后,我起了休妻的念头。前两日一纸休书送到牢里,他们就急了。”
说着,吴婶子猛地朝李祥子吐了口口水!
“我呸!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家花儿再刚坐牢,你怎么就连几年功夫都不肯等她?!”
李祥子拉下脸色,忍不住怒气。
他耍脾气道,“老岳母,你话说得轻巧!”
“我问你,要是坐牢的是我,不是吴花!难不成你们愿意让她等我出狱?”
“我看,照你们的性子,你们二老隔天就要拉着她改嫁了!”
吴花刚嫁过来的时候,就因为周金花无意间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