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的,但是却让她从心底感到很温暖,她不想他离开。白子画听完犹豫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两人回到小木屋一起动手收拾起来,把烧坏的木板拆掉,换上了新木。不经意间两人打上照面,花千骨会对着他甜甜一笑,很少笑的白子画也不由自主的微微扯了下唇角;他挥舞着斧头砍着木头,她把能用上的木桩费力拖到他面前;她扶着木板他来钉;入夜了,她困得裹着被子靠着廊柱睡着了,他侧目看了她一眼继续钉打了起来,只不过减小力度压低了声音……
在这期间白子画无意中发现了花千骨脖子上挂的天水滴,知道这是可以遮掩气味和气息之物,也明白了为什么他没有嗅到那所谓的“异香”,心里有点奇怪:“这异朽阁之物为何会在她的身上?她口中的姐姐难道是异朽阁之人?”
很快小木屋便焕然一新了,花千骨看着重新修整的房子心下又感慨又激动。白子画正坐在桌前擦拭着剑,花千骨端了碗桃花羹过来说:“墨大哥,我在家里找到了一些食谱,正好外面桃花开得正旺,就采了一些回来照着做了这碗桃花羹,你尝尝看。”白子画闻言放下手中的剑,看了看那碗粉白相间的羹汤端了起来,习惯性先闻了闻,看着花千骨那双充满期待的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便舀起一勺吃了起来。久不食人间烟火,一勺下去觉得香香甜甜,心底竟涌起了一丝莫名的熟悉之感,他不由自主的又舀了一勺,花千骨痴痴的看着他问:“怎么样啊?好吃吗?”白子画淡淡的回:“好吃。”..?
花父花母的坟茔前,他们已将坟地修整了一番,花千骨动手把碑牌擦了又擦,点上了几根香,白子画负手站在一旁,花千骨跪在地上轻声说:“爹,娘,女儿不孝,这么久才回来看你们,而且一回来就惹上了事端,导致木屋被毁。幸亏有墨大哥帮女儿修好了房子,希望你们不要怪罪小骨。”沉默了一会儿,花千骨沉重的说:“最不孝的事——是女儿竟然忘记了所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