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花千骨醒来已没什么大碍,又吃了白子画买来的烧饼恢复了力气。她呆呆的想着:“墨大哥与我素不相识,却在危险时刻挺身而出,就像姐姐一样关心照顾我。”白子画走过去问:“为何那些村民那么仇视你?”花千骨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你恨他们吗?”她垂目想了想说:“也许——也许我以前真的做过什么坏事,只是自己什
么都不记得了,姐姐说我受过很严重的伤,以致忘记了所有的事。”“姐姐?你姐姐在哪儿?”花千骨心里一惊,若是让他知道她和姐姐都是妖魔界之人是不是他再也不会理她了?她连忙摇了摇头说:“不是亲的姐姐,但他待我像亲姐姐一样。”“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花千骨好像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发黄的信谏,说:“这是当时和我的出生文书放在一起的,应该是我爹所写。”说着她展开信纸念道:“小女出生之时身带异香,致使附近方圆十里内百木凋零,蜀山清虚道长赐名为花千骨,并赠锦袍一件,特嘱小骨满十六岁去蜀山寻他拜师学艺,切记切记。”
花千骨接着说:“虽然现在可能晚了,我还是想遵照爹的嘱咐去蜀山找清虚道长。”她心中还有一个没说出口的想法:姐姐曾经说过,她学不会七杀派的法术,也许可以学习仙术,蜀山属于仙门,那么拜入蜀山门下她不仅可以修习仙术,还能完成爹爹的遗愿。
白子画早就感知了这里有蜀山的防魔结界,猜到是当初清虚所下,所以并不意外,但是他没有闻到什么异香,白子画从袖中掏出一个装银子的小包递给她说:“这有些银两你收着,一路小心。”说完他站起身扭头向外走去。花千骨突然在后面急急喊:“墨大哥,三天之后就是我的生辰了,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过完生辰再走啊?从我有记忆起,就不知道自己的生辰,也从来没有庆祝过,小骨不想孤零零的一个人过生辰。”不知为何,花千骨觉得这个墨公子虽然表面看起来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