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呗。”
云起幽幽扫了鹿陶陶一眼,在鹿陶陶被看的浑身发毛要炸毛的时候,云起点头道:“有点道理。”
鹿陶陶:“……”她说什么了?她纯粹在瞎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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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
八百里加急一路风驰电掣,犹如在朱雀街席卷了一场风暴,直冲东方位皇宫方向。
这股风刮到临华殿为止。
御书房里,皇帝草草看了一遍信函,眼睛死死定在其中被血染红的一个地方,脸色阴沉的能滴水。
“皇上,赵校尉留着最后一口气将这封信函送至驿站,微臣不敢耽误,日夜赶路,一路跑死了七匹马。”驿使余光扫见皇帝脸色,吓的脑袋磕住地面,大气不敢喘。
皇帝紧紧抓住信函,太过用力使得纸张团皱在一起,几乎要被拉扯撕碎,沉冷的声音道:“退下。”
驿使摒着气慢慢后退,退到门槛,小心的跨出去,终于离开临华殿,才真正喘了口气,顿时觉得心口生疼,适才天家皇威过重,被压的不敢抬头直视,有种随时丢了小命的错觉。
王且候在殿外,眼皮子直跳,预感有什么不妙的事,听到里面唤了一声:“召柳相入宫。”
他朝里行了个礼,“是,皇上。”
小跑着传话,迎面撞上多日禁闭思过的二皇子。
“王公公,急着去哪儿?”
“奴才见过二皇子,奴才替皇上传个话。”
子桑皓和淑妃得了消息,帝丘那个被灭门的周家不仅没死,反而成了凶手,因事关薛泰,淑妃也有些坐不住,想让二皇子先来探探皇帝口风。
不过眼下看王且的神色,“父皇心情不好?”
“奴才不敢妄加揣测。”
这句话说的不明朗,但子桑皓已经从表情上咂摸出一点味道,“王公公忙着,我改天再来。”
王且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