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我当事人的日常生活,现在他们的诉求就是要求电力立刻移走横在他家上的电线。”
陈宁溪记得这个项目,去年建设的,也经过会议讨论和实地考察设计,不存在安全隐患。
“这条线缆我们是经过部门审批的,合规合法。”
“你们审批过了就不管老百姓死活?谁头顶天天顶着一根高压线不担惊受怕的。”郭鹤鸣说。
陈宁溪说:“这条线缆不是高压线。”
郭鹤鸣微顿,“……不管是不是高压线,我当事人的诉求就是把线移开。”话锋又一转,“不移开,涉及到补偿了。”
陈宁溪说:“当时设计安装线路我们已经发放过补偿款了。”
郭鹤鸣:“那是对占地的补偿款,现在我当事人是申请对生活和精神上造成的损害赔偿。”
陈宁溪没有当即回应,这个项目她是知情的,但具体执行是另一个负责,她需要把问题全部了解才能解答。
“你反映的问题,我知道了,稍后我让同事给你答复。”
郭鹤鸣把名片放在陈宁溪的办公桌上,“最好快一点,我这个当事人没什么耐性,你说万一他来了混劲儿,跑你婚礼上大闹一场,多不吉利。”
看他嘴角阴险的笑,陈宁溪真想狠狠抽他一嘴巴。
“郭鹤鸣,你要感谢和谐社会救了你。”陈宁溪用最平和的语气,说着最坚定的话,“我要真被你几句话就唬住,这个经理我就甭干了。”
想起两人之间的几次事,郭鹤鸣知道自己占不到便宜,陈宁溪也不会吃哑巴亏。
他收回眼,拿起一旁的公文包说:“我多久能接到你们的答复?”
陈宁溪说:“三天内。”
“这么久?”郭鹤鸣想起什么,“你该不是周末结婚吧?”
陈宁溪缓缓站起来,“郭鹤鸣,我是不是给你的印象太好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