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对着她,陈宁溪也没看出是谁来。
听到走廊的脚步声,男人一转身,陈宁溪蓦地一顿,“你来干什么?”
郭鹤鸣西装笔挺,微昂着下巴一副高姿态的表情看她,这是上次的事没给他教育好。
“我来是找你谈点公事。”
“进来吧。”陈宁溪拿出钥匙开门。
郭鹤鸣随她走进办公室,看到桌上立着的职位牌,“你升职了,恭喜。”
陈宁溪靠着椅背,他虚伪的道贺听起来都觉得污染耳朵。
“说吧,什么事。”
郭鹤鸣拉开椅子刚要坐下,看到桌上放着的请柬,“要结婚了?”
陈宁溪直视他,“对。”
“哪天?”郭鹤鸣问。
真是不要再恶心她了,哪天结婚也不请你,问得多不多余。
“到底什么事?”陈宁溪不答反问。
郭鹤鸣笑,“还记仇呢,你结婚我也替你高兴,哪天日子我去见证下你的幸福时刻。”
陈宁溪说:“你要聊公事,我可以利用我的休息时间听你说,但要聊私事,门在那。”
滚!团成球,远远地滚!
换做一般人,早就被臊得走了,可郭鹤鸣遇见过的,远比陈宁溪说话更难听更恶劣,她这都算小儿科了,丝毫不会伤及他脸面。.?
说好听是抗压力能强,不好听就是脸皮厚。
郭鹤鸣说:“行吧,我这好心是当成驴肝肺了。”
陈宁溪眉间微微蹙起,郭鹤鸣这么不要脸的人真是让人开了眼了。
郭鹤鸣拿出几张照片,“这是我当事人的房子,看到上面那根电线没?”
陈宁溪接过照片,一共十张,翻看下来都是些从房子的各个角度拍摄的电线与房屋之间的近景照片。
陈宁溪放下照片,郭鹤鸣说:“电线已经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