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沉思许久,他突然眼睛一亮,“熟悉草木...师尊是农家修士?”
易宁摇摇头:“我的道非百家之道,且与你心中之志相差甚远,可以说是背道而驰。”
伏历沉默片刻,目光坚定:“我不太明白师尊的道,但如果事情未去尝试就下定论,非我伏历之道。”
“那伱听好。”
易宁却拍拍亭午脑袋,向着院外走去。
“我之道为医,凡为医之道,必先正己,然后正物,不得恃己所长,专心经略财物,行医却又如临渊,如履薄冰。”
“自己思考,能否做到?选择权在你自己手中。”
易宁走出院子,干枯的仙人掌将他身子遮住,只剩一头白发,渐行渐远。
伏历站在院内,没有追赶,他眉头紧皱,原本藏起来的尾巴也伸了出来,不断拍击地面,震起碎石无数。
这是他第三次向易宁拜师。
这一次,对方没有直接拒绝,选择权在自己手中。
可,
为何自己没有马上答应呢?
小院平坦,伏历站在院中,但思绪却一点点收敛。
他仿佛来到人生最重要的分岔路口,一场自我问心局,缓缓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