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血亏损,比大病一场厉害多了。
回到住处后院厅堂,喝着香茗热茶,施望尘将下人赶去前院,得到徐兄弟与他打马虎眼的答复,他痛心疾首。
“咱们生死兄弟,你差点就不能见到活蹦乱跳的我,连我这个受害人也要隐瞒,天理何在?咱们兄弟感情何在啊?”
想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奈何徐源长不吃这一套,问得急了,用言语吓唬:“施老哥您是想惹得高人生气,再将神蛊塞回你肚子里不成?”
“罢了,那滋味可不好受,我不问就是……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施望尘知道某些高人有怪癖,不想让他知悉,他承徐兄弟的情便是。
真要是惹怒高人,反而不美了。
徐源长笑呵呵反问:“施老哥,能否将您的人情,折算换成万币?看得见摸得着,落袋为安,我心底也踏实。”
“伱小子想屁吃,还万币,我这条贱命值那么多钱?我自己怎么不知道,你怎么不去抢?”
施望尘瞪着眼睛,义正严词耍起无赖。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
金记老店那边雷公虫和常执事忍着恶心寻找半天,一无所获。
有两位不速之客推门走进来,后面一头大白鹅探头探脑,“鹅”叫一声。
黑霞衣站在前院和金掌柜说话,心情大好,暂时不追究下蛊之人的来历,等明日去问千面,什么状况都能弄清楚。
“姜汤汤,太叔逐月,是你们!”
黑霞衣认得两人,顿时什么都明白了,难怪金掌柜不肯告诉。
姜家势力太大,确实有不将下边郡城捉妖人放眼里的底气,而且得罪了非常麻烦。
她只有一点不清楚,问道:“太叔道友,你这样的高手,什么时候投靠了姜家,做起家丁护卫来了?”
她心头有气,说话也就夹枪带棒,尖酸刻薄。
黑衣道士呲牙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