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你自己叮嘱。”
“你这话说得,伤咱们感情。”
金不换嘻嘻哈哈占口头便宜,他人老成精,不会多问半句什么缘由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际遇造化,不能因为徐兄弟修为低弱,便将之瞧扁。
接天城黑市开埠在即,正是鱼龙混杂时候,他也不穷究徐源长是从哪里寻来的灵药,反正能解除一场危机,打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公子脸面,心底很爽就是。
徐源长呲牙咧嘴揉着肩膀,老大下手忒狠,一点也不温婉良淑。
瘦高的章平风很嫌弃地搀扶着施望尘从房间里出来,连施望尘自个都嫌弃房间里的味道,吃的时候有多香,吐出来就有多恶心。
只剩下满脸苦逼的雷公虫,捏着鼻子还在用细棍挑拨着秽物,想要努力寻出那该死的神蛊。
奇了個怪,怎么不见影呢?
等到常执事从道宫再次赶到金记老店。
金掌柜一拍额头,他高兴之下忘记给别人退信,只怕某些高手正万里迢迢连夜往接天城赶来的路上,他忙拿出传讯符,一一发出讯息。
别来了啊,回克,人都已经好了。
人情债欠不起。
“好了?”
常执事一脸不可置信,往站定在屋檐台阶虚弱的施望尘身上,上下其手。
这才多久,他好像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场面?
“真好了,常执事您别摸哪里,哪里不能摸,要不您去厢房,问一问雷公虫,他最清楚情况,我刚刚醒来不久,还满脑门子糊涂。”
施望尘不堪忍受,换个娘们他倒是愿意,眼珠一转,将求知欲旺盛的常执事往房间里忽悠。
他已经接到老大的传音,知道是徐兄弟出了力。
有些事情只能关起门说,不能往外张扬,徐兄弟的顾忌不无道理。
将常执事打发进厢房,施望尘已经恢复一些精神,赶紧出门住处摸去,还将无事人一样的徐源长给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