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徐源长来到城西百缉司。
朝守门的甲士出示散修牌。
徐源长获准进门,沿着最右边的廊道,来到散人院。
面色木然的中年男子,抬起头,吐出两字:“何事?”
徐源长将昨夜的遭遇,简短讲述一遍,从包袱内拿出木盒,里面装着两截纸人。
中年男子拿起纸人打量一眼,木然道:“你且回去,散人院自会遣人查案。”
随手将纸人收进柜台下。
徐源长心底有些失望,对方连敷衍都不加掩饰,是他想得幼稚了。
背着包袱走出百缉司,在街上又遇到笑得阳光的庄良。
他暗自纳闷,不会被庄良误会他是百缉司的巡目使吧?
城市套路太深,他想要悄悄回农村。
与庄良寒暄几句,口头客气约定下回吃酒。
不打探对方的事情,是散修的基本准则,除非对方主动提及。
徐源长返回客栈,总觉着就这样灰溜溜回乡下,心有不甘,没有弄清楚劫修用什么法子跟踪,如鲠在喉。
也不知殷师兄什么时候回来?
踱步思忖一阵,再次出门,没有背着包袱里装着的空盒子。
那贼人昨夜失手,他今日又跑了一趟百缉司,有脑子的都不可能再动手。
他又不是甚么有油水的主。
来到衔玉园,与厅堂内闲聊的散修微笑点头示意,先混个脸熟,也没指望有人热情,接着上二楼。
白衣女子守着铺子,放下书卷,问道:“需要点什么?”
徐源长笑着打声招呼,走到角落处,挑选了十张普通黄符纸,一支普通符笔,一盒普通朱砂墨,花费二百两银票,身家顿时空下一大截。
白衣女子收了银票,见徐源长踌躇着没有离去,道:“你有事便说?”
徐源长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