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影击中门板,金光闪烁,隐约听得一声鬼嚎,黑气虚影以肉眼可见速度溃散,纸人扭动着飞快缩小,摆脱法钱的金光,试图往下方门缝钻去。
徐源长手腕一甩,一道寒光飞掠。
“咄”,飞刀将纸人钉在门板上,那纸人兀自挣扎不休。
徐源长目光一凝,听得外面走廊传来“咚”一声响,似乎有人撞到墙上,紧着有两下脚步声响,他猜到施法者躲在外面不远。
破掉对方的纸人邪法,对方似乎没有遭受严重反噬?
好生蹊跷。
他左手一挥,第二柄飞刀射去,将纸人脖颈钉穿成两截。
纸人脑袋掉落,彻底失去动静。
徐源长拿过佩剑,他没有贸然打开房门,一个纵跃落到两尺许大窗户前。
拉开铜闩,推开一道缝隙,看到有一個黑影从对面屋顶消失。
观察好大一阵,徐源长沉思着关上窗户,他自认做得够小心,怎么还会有劫修找上门?
暗自庆幸他没有睡着,否则遭了暗算还不自知。
想想都不寒而栗。
或许与昨日在衔玉园遇到的庄良三人,脱不了干系?
他们看到自己背了一个包袱,从二楼铺子下来,即使他解释是殷师兄送的旧书,有人肯定不会相信。
散修嘛,用殷师兄的话说,一个个穷疯了。
见钱眼开,胆大妄为者众。
只不知对方用了甚么法子跟踪?
捡起落到地上的法钱,自从上次吸收过他的鲜血,法钱威力增强不少。
待下回再做尝试,让法钱再吸一次鲜血。
拔下飞刀,用刀子夹起两截绘制复杂符文的纸人,放到桌上,用刀尖钉住。
盘坐床上打坐到天明,背着包袱出门,去客栈大堂又续了两日的房费,在街上铺子用过早膳,转悠到太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