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拿本英语书上床盖着被子看。
沈行疆看了会儿炉火,等屋子温度上来,他换上睡衣上床。
在老家他没有穿睡衣的习惯,和姜晚婉结婚以后才有的。
沈行疆把姜晚婉搂在怀里,他靠在墙上,让姜晚婉靠自己怀里。
北京的冬天没有内蒙的冷,但床有一面靠着外面的墙壁,屋里暖和,墙体也是冷的,沈行疆怕姜晚婉靠墙冷着,甘愿做人肉靠垫。
陪着她看了会儿书,姜晚婉有些困了,他把灯熄灭,抱着她入睡。
姜晚婉眼皮子发沉,睡前冒出个疑问:“来到这你规矩不少。”
沈行疆:“隔音不太好。”
姜晚婉:“……”
原来是她想多了。
姜隽有点睡不着了。
他在想自己能干什么,读书,鉴宝,他不是那块料子,小时候爹教姐姐,姐姐连玩带听,会的都比他多。
不鉴宝,吃不上家里传承的饭,只有读书的路子,姜隽烦躁地抓了下头发,他读书也不是块料子。
烦躁之余,他翻了个身。
去上工?
在鹅厂当工人,姐姐他们走了,再回来当?
一个月赚三四十,除去住的地方,生活开销,能剩多少?
姜隽翻来覆去到深夜,他还没睡,临近早上睡了会儿,很快又醒来,顶着两个熊猫眼鸡窝头,去厨房烧水去了。
平时这些活都是沈行疆在干,昨天被姐姐说,他反思一晚上,发现自己这样不对。
烧完水,他不会煮饭,准确说,他能煮,但煮得不好吃,这个真不是他懒,他煮完姐夫不肯给姐姐吃,东西就浪费了。
烧完水,姜隽坐在门槛上发呆。
沈行疆从房间走出来,看到他坐在那,眼神闪了闪,还行,说两句就走心,不是顽石。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