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清毒解热的效果,她打算用冰糖酿了。
沈行疆蹲在井边洗手,洗完回头发现姜晚婉眉头紧锁,看到吃的也不高兴,似有很重的心事。
他把手里的水弹她脸上:“愁什么?”
他平日对人冷淡,话少。
对自家小媳妇儿观察入微,事事走心。
秦小也在旁边吃了两颗红菇娘,苦得她找个墙根去吐口水。
姜晚婉脸上挂着水珠,像西窗头探进的海棠花,不经意沾了雨点,越发娇嫩。
她拉着沈行疆的衣服:“我想做清酱肉,但一口气买了三十斤,不知道怎么分成五斤一块。”
沈行疆握住她纤软的手往厨房走:“我帮你分。”
“怎么弄?”
姜晚婉好奇他想怎么做。
猪后臀尖肉放在菜板子上,白色像油脂膏,油亮油亮的,红色的部分颜色鲜嫩,弹性很足。
家里切肉的刀刚磨过,沈行疆拎起刀,用手点掂了掂肉,三十斤的肉在他手里仿佛轻飘飘的白纸一张。
他把肉放下去,无需丈量,一刀下去切下长条分成两份,因为宽窄厚度不同,分出来的两份大小不同。
沈行疆拿过老称,把肉挂上去,挪动秤砣,精准五斤。
他又量另一块肉,也是五斤。
把肉放下,他几刀把剩下的肉分成四个五斤,多出来一点点边角,是卖肉的多切出来一点。
姜晚婉崇拜死了。
“你怎么分出来的?”
她的手上下晃了晃:“就掂两下,就知道?”
沈行疆很满意姜晚婉的表情,他拿着肉问:“想做什么?怎么做?”
沈行疆在姜晚婉眼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她没过脑子,张口道:“在肉上擦花椒面和盐巴,均匀涂抹,压出肉的水分。”
以家庭为单位进行厨艺评比,沈行疆做饭色香味儿俱全,有力气会炒菜,刀工也很不错,知道菜的做法很容易就复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