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书爷又说他狡猾,是老狐狸一只?”叶渝州也追问。
“我原也是你这般以为啊,以为他刚直。”
储世衍还是拿起酒壶,喝了一口,郁闷说:“直到今上登基前,差点被当时看起来已然全无希望的大皇子,联合三位王爷翻盘,我才知道他原来是谨慎,对局势看得透彻,担心还有这最后一搏。”
“等到大皇子确定落败后,宋知籍连夜求见,立即开口,果断就在朝堂上说了今上想听那些话。”储世衍说着摊了摊手,大概表示对这个人很无语。
浩哥谨慎又无耻的家伙啊!
李映月和叶渝州听到这,也都忍不住笑起来。
“然后,当今皇帝就不喜欢他,将他降职去做了侍郎?”李映月好笑问道。
“何止啊,当时今上寻得借口,都已经将他贬到濮州去了,却不想,他就在今上治下,还能慢慢一步步爬回来,做到侍郎。并且之后不管多少风波,都一直安稳在六部侍郎之间调动。”
储世衍顿了顿,认真说:
“这才是我觉他最厉害的地方。要知道,朝堂诡谲,捧高踩低,许多人都是起起落落,今日不知明日,更多人一落下去,便再难复起。”
“而他宋知籍,作为高宗时一度最风光当权之人,下去后未被踩死,再起来,还能在山腰之上稳稳站住……这难啊!这可比什么一朝得势,平步青云,难太多了,也罕见多了。”
“原来如此。”叶渝州低头拱手,“多谢说书爷详解。”
“不必这么客气,倒是鱼粥你,为何对他如此感兴趣?”储世衍目光看着叶渝州问道。
叶渝州笑起来,说:“便是偶然听得一些他的趣闻……”
“惧内么?宋知籍此人甚是无趣,要说有什么趣闻,也就是惧内这一件了,那确是整個大周朝堂都有名的。不止惧内,我听闻他连女儿都惧,早些年,他那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