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问题,慕长离倒是跟萧云州说了实话——
“今日我打从一入府门,就感觉到这座王府里弥散着一股子怨气。
或者说是怨气也不太准确,应该说是一种不甘、不舍、和冤屈相结合的气。
可这是你西疆王的府邸,你身上的煞气能压住这世间多数邪物,不可能有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想来想去,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散出这样的气场来,还毫发无伤的,除了怡妃娘娘,怕也是再没有旁人。
便跟钟齐问了问,又趁着无事,去了趟祠堂。
我记得你之前说的今日我们大婚,为图个吉利,不让我离开喜房。
可你知道的,我不信那些个。再加上心里有事,在屋里就待不住了。
如果你在意,那……抱歉啊!”
萧云州吃饭的动作停住,看了她一眼,十分无奈,“咱们是夫妻,这府里你说了算。
府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府里的每一个人,包括我,都是你说了算。
所以你爱干什么干什么,不需要跟我说这些。
何况你在大婚之日去拜见我的母亲,长离,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在意规矩。”
“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慕长离点点头,觉得这是愉快合作的良好开端。
萧云州似明白她的心思,眼里有颇多无奈流出,却又小心翼翼地将这些无奈藏住。.?
他确实是用“合作”,来哄骗小姑娘跟他成婚的。
没有人知道他单纯地因为这桩婚事终于成了,而心底喜悦。
即便是北陆,也不知他心中多么欢喜。
萧云州吃饭很快,慕长离看着他一口一口往嘴里送饭菜,感觉嚼都没嚼,直接就咽了。
她看得皱眉,不是自己吃,也感觉噎得慌。
于是给他倒水,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