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师姐嘟囔着,“程叔说过,西山基地就是一个充满谎言的军队,军令如山,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很伤人的。”
“哼。”我笑了一下,“我要是被这种事情挫败了,西山基地也不会找上我。”
师姐被我这句话逗笑了。
“死鸭子嘴硬。”
师姐恢复的很好,那时候受到的伤也在昆仑山基地高明的医疗保障下康复了。
“我还有一天就可以出院了,你先到上面去,刚才程叔过来一趟,要你去找他。”
“要我找他?他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来?反而到你这儿。”
“他说,咳咳——”师姐语气高昂了许多,学着老程的样子,“我打赌这小子一睡醒就先来找你,绝对不可能惦记他这个师父。”
很明显,他赌对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
师姐却忽然闭上眼睛,踮起脚尖,坚定了将嘴唇凑了过来,吻在我的唇上。
“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