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神笑着说。
我喘匀了气,转头看她,说:“凡事都有代价的,不是吗?”
“不傻嘛。”祟神双手撑着床,十分轻巧地从床上蹦下来,“不过这个代价对你来说或许……”
她停顿了一秒。
“不那么重要。”
说完,她就消失了,骨笛冰冷的触感再次停留在我的手心。
艰难地起身,洗了把脸,站在镜子前对着自己龇牙咧嘴,左看看右看看,才发现自己早该洗个澡了。
把自己收拾干净,披上白大褂,急忙走出了房间。
跟着指示牌往基地深处走了许久,又问了几个同事,才找到医疗中心。
在楼道里遇见了师姐。
她立刻快步走上来,拉住了我的手,与我并排在楼道里走。
她内衣外面只有一身病号服,很单薄。
“不冷吗?”
“没事,下床走走就暖和了。”她微微摇头,头发散在空中摆动着。
“事情我听妈妈讲完了。”她换了个话题,“那天……我还是向你隐瞒了彭主管的意图,你会不会……”
“没关系的。”
“讨厌我?”她纠结着说出这三个字,在我答复之后。
不会,无论如何都不会。
世界上有太多被迫去做的事情,哪怕是身边的人也逃不脱,更何况是在西山基地这鬼地方。
我可以理解这种事情,如果需要一个谎言成为真相,那它最好是唯一的那句话。
彭主管需要让他的谎言变成真相,那就只能牺牲我的情感,当然,要不是我在最后关头脑子一热冲了过去,我倒是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
师姐捏了一下我的手,散步的速度稍稍慢了下来。
转过头去,却看见她低垂着脑袋,闷闷不乐。
“我真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