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地毯上。
然后他走去厨房,拿了一把剪刀,对准了地毯上的空气。
他想知道,那个藏在她女儿脑袋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颤抖,剪刀在进入的时候受到了一丝阻碍,但很快就破开。
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伸了进去,在空气中探了探。
他摸索了好久,不停地在袖子上擦拭自己的双手。
终于,当他把那个东西从空气中抓出来的时候,他的动作终于开始颤抖。
像是癫痫一样的在地上抽搐、扭动,将自己的四肢如同麻绳一样在空中胡乱地甩动。
很疯狂,就像一个躺在地上将莎士比亚所有悲剧演绎的淋漓尽致的舞者。
他又何尝不是悲剧的主角?
终于,诡异的挣扎停止了,他的双手松弛下来,一枚齿轮从手心滚落,它在地板上转了一圈,最后钻进了地毯的褶皱下面。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这和我的记忆有着天壤之别的差异,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
我眨了眨眼,一个活生生的罗药药却忽然出现在罗胜江的面前。
男人躺在地上,看见一双鞋子,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爸爸,我好难受,好疼。”那个罗药药委屈地说道,用手揉着自己的脑袋。
男人没有任何迟疑,立刻说道:“走,药药,爸爸这就带你去医院!”
他从地上爬起来,却并没有理会站在他面前的罗药药,男人失去了理智,将地毯上看不见的女儿抱起来,夺门而出。
罗药药看着关上的大门,愣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十分乖巧地坐在地毯上,双手抱着膝盖。
她忽然抬起头,看向了我。
我心里顿了一下,眼前一阵恍惚,场景又消失了。
“罗药药是因为脑炎死的,而不是在桥上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