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腿,当做今天的食物。
“要怎么做?一半烧烤,一半炖汤吧?”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王涣清笑着回到屋子里那锅碗瓢盆去了,我看着她那精瘦苗条的背影,竟然有些呆滞。
过了很久,鹿肉熟了,外面出现一层焦褐色的外壳,油水滴入下面的火堆中,呼地一下燃烧起来。
说实话,鹿肉的气味很特殊,血腥味比较重,比牛肉嫩一点,比羊肉老一点,油脂并不算丰富,但汁水很足。
我用匕首从那条前腿上切下肉条放在嘴里,靠近骨头的地方还有些血色,这并不难吃。
“要是觉得没有滋味的话,可以沾点这个。”她递过来一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粗糙粉末,那种粉末呈现土黄色,很干。
“似乎是某种坚果,这里的人告诉我的,这东西有点味道,可以调味。”
我拿着一块肉沾了沾,然后放在嘴里。
确实有一种专属于坚果的鲜味和咸味在其中,为这道原始而简单的烧烤鹿肉增色不少。
夜晚很快降临,山林收敛呼吸,沉睡下来。
我和王涣清在这座山林里面生活了三天了,每一天都在重复着一模一样的事情,我外出打猎,她则在家中洗衣做饭、照料作物。
“王涣清。”我说道。
她放下碗筷,认真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丁点戒备或者算计。
“怎么啦?”
“你到底想做什么?”
“和你一起过家家呀?”她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我摇了摇头。
“王涣清,我没有耐心了。”
听到这句话,她沉默了,这几天挂在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她双手抱着膝盖,身体蜷缩着,看上去十分低落。
“李为知……你就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