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却看起来那么苍老。
“宋煜。”我喃喃道,
血玉其实是他临行前没有带走,留给他女儿的护身符。
“说什么呢?”宋以沐躺在床上,所以仰着头问我。
“没事儿。”
“给。”
她递来了一条挂坠。
那挂坠下面挂着半颗血玉,破碎的边缘似乎被打磨过,机器打了个孔,银色的链子穿过其中。
“给我的?”
我看向她,她扭过脸去,似乎有意不看我,她把手举得高高的,我不得不接过。
挂坠落在我手里。
“大姐,我这脖子上又要挂咱基地的水晶,时不时还要拿着骨笛,你这吊坠也太重了吧。”
那血玉不得不说,很有分量。
“不带就不带呗!”她愠怒似地叨了我一句,“死直男……”
“我……好,我带。”
“没人求着你带!”她撂下一句话,就跑走了。
我又意识到我说错话,于是急忙掀开被子去追。
我刚跑到门口,就和她撞在了一起。
“呜啊!”宋以沐一头撞在我胸口。
“咳啊!”我也被撞得不轻。
“你又回来了?”
“嗯,我说……”她眼神躲闪,“好不容易来英国一趟,出去走走呗。”
“行啊。”
她笑起来。
“那咱们这就走吧!”她拉着我的手,很是开心。
“叫上黄冠吧,他估计也恢复了。”
(我真傻比)
于是,在午后的阳光中,我们三个人并肩站在伦敦桥的观景台上,依靠着扶手,看着波光粼粼的泰晤士河。
不知道为什么,黄冠有意远离我和宋以沐,而宋以沐也黑着个脸。
“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