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盘旋,装甲车的轰鸣也逐渐传来。
手电、探照灯照着我们。
还有信号弹也射向空中。
热闹非凡。
“妈的……再也不去深红领域了。”
(想去也去不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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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具呢?”
“忘了。”
“忘了?!”
老程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没有,在我这儿。”我呵呵一笑,把面具从病服的兜里掏出来。
“跟谁学的坏毛病。”
“你猜。”
“还给我贫是吧?”老程用指节在我脑门上敲了一下。
我揉了揉,随后与老程对视了一眼。
“呵呵。”
“呵呵。”
不知道为什么,我俩呵呵地同时傻乐了一下。
老程拿着黄金面具转身离开,楼道里传来他的口哨声,哼着小曲儿,心满意足地走远了。
我看着病房门口,那里有个人影。
“师姐?”
宋以沐背靠着墙壁,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她听见我的声音之后,才忸怩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为知。”
“怎么啦?”
她一声不吭,扑倒在另一边的病床上,她趴在床单上,手里攥着什么东西,还有一截链子搭在手指上露了出来。
“没事儿……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身,依旧把玩着手里的挂饰。
我看清了那是被帝熵掰成两半的血玉,听他说,那里面有宋煜的一部分生命力。
“生命力?”我有些纳闷,“怪不得……”
我想,这可以解释为何那天与宋煜初次相见,她明明比老程要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