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对不起德华。
要不是我那天喝醉酒在德华面前胡言乱语,也没有后来的事情。
要不这事……就算了吧?”
“我儿子还在监狱里!”詹康成掐灭烟头,疲惫的脸上透着一股子倔劲。
他现在只想怎么能把儿子从监狱弄出来。
“可是……”陈贵平摇头叹息,继续劝说道:
“我们斗不过名山化工啊!
就算亲眼看到又怎么样?
黑的还是能被说成是白的!
这事根本就没证据。
德华不是举报过三次吗,结果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消防安全检查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没出事就不会有人管的!”
“真要是出事就晚啦!”詹康成轻声说道:
“听说九陵市副市长已经来了云景,在名山化工厂里转了一天。
如果我们现在去找他,把事情说清楚……”
“不、不行!”男人连连摆手,为难地说道:
“老詹,我跟你不一样啊!
我虽然已经退休,可是儿子媳妇还在名山工作。
事情真要是闹大,我们一家子还怎么在云景待下去啊!
答应帮你送东西已经仁至义尽。
你就别再为难我了!”
“你儿子是儿子,那我儿子怎么办!”詹康成听到男人的话突然激动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进屋里,把男人送的水果拿出来,塞到男人的怀里喝骂道:
“滚!滚出去!
这事不用你管!”
詹康成有生气的理由,他的儿子为了揭露名山化工违规生产的内幕,落得个家破人亡的地步,可是云景本地人对此漠不关心,反而把他们一家视为异类。
詹德华付出这么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