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与到这件事里面。
小厉秘书,我们先等等。”
詹康成拖着编织袋艰难地行走。
詹家就在家属院的后门围墙边。
是一栋两层的自建房。
当年詹康成在云景给人修补牙齿,赚了一点钱,花十几万从一个老人手里买下这栋小楼。
如今小楼已经破败不堪。
窗户全部被砸碎。
门板也破了一个大洞,摇摇欲坠。
门口堆放着乱七八糟的废品。
“哎!”詹康成打开家门,把编织袋里的废品倒出来,一脸阴郁地坐在门口,双眼无光。
他后悔当初不该让儿子考消防队。
原本指望儿子有一个稳定的工作,谁知道飞来横祸,工作不但没了,连人也被弄进了监狱。
现在詹家得罪名山化工,在云景县已经寸步难行。
詹德华被抓以后,詹康成的小生意做不下去了,家也被人给砸了。
为了给儿子打官司,詹康成已经花光所有积蓄,连摔伤腿也没有钱治疗。
现在詹康成只能靠捡废品维持生计。
即便是这样,依然要忍受其他人的辱骂和刁难。
在云景,谁要是跟名山化工过不去,就是跟云景人过不去。
毕竟名山化工倒闭,关系到的是云景数万家庭。
咯吱!
就在詹康成郁郁寡欢,抽着闷詹家的时候,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跟詹康成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走进来,他手里拎着一袋水果。
“老詹,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别放在心上。”男人名叫陈贵平,是詹康成在云景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詹德华出事以后,也只有陈贵平隔三差五来看望詹康成,他把水果放进詹康成的屋里,搬来一根凳子坐在詹康成的身边,小声嘀咕道:
“老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