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草是什么玩意?”武仁向身边的山民打听。
山民帮这些城里的人解开疑惑,说道:
“蓟草是小浪川里的一种草药。
这种草人吃了可以消淤解毒,外敷可以止血。
可是牛马吃了,轻则发狂、重则毒亡。
牛马见到这种草都会绕着道走。
我们山里人又称它牛断肠。
我们上山割草的时候都会特别注意,不过这玩意在山里到处都是,难保有疏忽的时候,把它跟其他草料一起喂。”
“嘿嘿!”老兽医冷笑两声,唏嘘道:
“阿宝,这公牛发狂是因为误食了蓟草,要怪也只能怪你们寨子里喂牛的人。”
“tmd!”阿宝咒骂一声,揪住身边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哎呀!”老头挨了两脚,在地上哀嚎道:
“冤枉啊!
天大的冤枉啊!”
“住手!”
当着警察的面打人,这阿宝还真是无法无天,杨霄上前一步挡在老头面前,呵斥阿宝退后。
老头从地上爬起来,躲在杨霄的身后,颤颤巍巍地说道:
“不关我的事啊!
按照你的要求,这牛自打来到寨子里吃的都是精细的粮食,喂的都是上好的大豆。
它就没吃过山里的草料。
再、再说就算是误食了蓟草,它也不该等到现在才发狂啊!”
“对呀!”阿宝刚才是气得乱了方寸,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对县里的领导们说道:
“各位领导,这是有人要害我啊!
蓟草这玩意对牛马来说有剧毒,我们山里人都认识。
再说我这牛是国外进口的高级品种,精贵得很,喂养一年就等着在雪山节露脸,喂的都是粮食。
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