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好,你可不能帮着天星寨诬陷我!”
阿宝能不紧张嘛。
这关系到小浪川的开发。
要是有人要整他,认定这场疯牛的意外是他搞出来的,那他还怎么领导山民跟政府讨价还价。
那可是上亿的赔偿款啊!
阿宝有了这笔钱,这辈子什么都没有用做,就能够吃喝不愁,花天酒地的过一辈子。
老兽医也是个火爆脾气,听阿宝这样说,把拿在手里的工具一收,站起来就要撂挑子,一副你爱找谁找谁去,爷爷我还不伺候啦!
“阿宝!”武仁冲阿宝使了个颜色,故意呵斥道:
“你少说两句!
哪凉快上哪待着去。
这件事我们县里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给小浪川的人民群众一个交代。”
武仁转头又对老兽医客气地说道:
“叔,您别跟阿宝一般见识。
谁不知道整个崇礼县就数您的手艺最好。
您给好好看看,这牛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老兽医冷哼一声,看在县领导的面子上又蹲在公牛的尸体旁,按着公牛扎实的腱子肉说道:
“牛犊子喂得精细,没什么毛病。
不过……”
老兽医用钩子扯开公牛满是血沫的嘴唇,摸了一把嘴角的白沫,放在鼻子边闻了闻,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说道:
“这牛吃了蓟草!”
“蓟草!”
“怎么可能啊!”
周围的山民听到老兽医的话全都一脸震惊。
只有县里的领导和杨霄等人不明所以。
杨霄从小在军营长大。
见得最多的就是军营里养的猪。
对牲畜的喂养一窍不通。
更不知道蓟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