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谁还记得她是谁呀。”
闻静从小享受权利带来的好处,依然没把白棉放在眼里:“再说以爸的身份,谁不给他几分面子,报社才不会相信这个女人的胡言乱语。”
话刚说完,丁柔呵斥道:“闭嘴!”
闻静委屈极了,正要大声嚷嚷,一看她的脸色吓得不敢出声。
胡琳见状,心里又急又气,却也不敢开口,生怕撞到木仓口上。
白棉瞥了眼从厨房走过来的人,突然再次开口:“要是这张报纸的分量不够,我还可以再加一条更劲爆的,比如‘市政府闻姓公职人员骚扰军人家属,欲以身试法破坏军婚’。”
啪啦一声,茶杯粉碎。
滚烫的开水和茶叶洒了一身,闻韬仿佛感觉不到烫,呆呆地盯着白棉:“什么‘破坏军婚’?”
白棉冷漠道:“忘记告诉你,我的丈夫是一名军人。”
闻韬的脑子嗡的一下,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你……你结婚了?不,我不信,我不信,你在骗我!”
白棉懒得理他,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丁柔:“闻夫人,这两个新闻标题你觉得哪个更吸引人?”
丁柔简直要昏过去,终于意识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她早就该知道,这个敢在闹市把她儿子打到住院,还敢继续在街头摆摊的女人,不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乡下人!
现在面子没能讨回来,里子都要丢干净了。
这两件事,无论哪一件传出去,对闻家都是天大的丑闻。
不提老闻的职务会不会受影响,阿韬绝对前程尽毁,别想再有出头的一天。
这样的后果,闻家承受不起。
丁柔心里有了决断,顷刻间转变了对白棉的态度:
“好孩子,误会,都是误会!闻家并没有为难你的意思,是有人从中使坏故意恶心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