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上门指责我?别以为攀上了我儿子,你就能在我面前撒野!”
胡琳和闻静同仇敌忾,俱是愤怒地瞪着白棉。
“这是承认了?承认了就好。”
白棉笑眯眯的,一改刚才的刻薄:
“最近的报纸有些无趣,我准备亲自给报社投稿,标题就叫‘市教育局干部家属不满国家推行的新经济政策,滥用人脉关系打压无权无势小摊贩’,闻夫人觉得如何?”
丁柔脸色大变,霍然起身:“你敢!”
白棉眨了眨眼,嫣然一笑:“我当然敢。”
她要是不敢,今日就不会单枪匹马上门。
丁柔深吸一口气,勉强保持冷静:“你以为你是谁?就算你写出来,无凭无据没有报纸敢刊登,你威胁不到我!”
白棉歪了歪头,苦恼道:“你说得对,我一个无名小卒,确实没人卖我面子……啊,有了!”
不等丁柔松口气,她突然想到什么,打开手包掏出一份报纸:“去年随手抓住一个越狱死刑犯,被省报转载报道过,不知道这份报纸能不能派上用场。”
报纸是她从包子店拿到的。
当初公安局嘉奖她的报道一刊登,三婶就买了好几份,还特意在墙上贴了一份,作为一种宣传供进店消费的顾客们看。
丁柔一惊,飞快抢过报纸,一眼看到头版第二条的位置,刊登着白棉手拿锦旗与公安的合影。
再一看内容,通篇都是对白棉的夸赞表扬。
这一刻,丁柔的脸色难看至极。
之前她以为白棉是从乡下来的,仅仅是个在摆摊卖衣服小摊贩,就没有详细调查过她的身份,觉得打发这样一个人,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早知道白棉有这样的能耐和经历,她肯定会选择更隐蔽的手段。
“妈,就算她上过报纸头版又